苦来得如此诡异浓烈,只有发出惨烈的喊叫和在地上挣扎才让痛苦有所缓解。
“很痛吧,刚才忘了告诉你们,这幻境里痛觉被我调高了十倍。听说你们也是响当当的汉子,应该能受得了这点痛苦。”
十倍痛觉自然是唬人的,痛觉无法量化,怎么可能有几倍的说法,杜康只是将他们的神经信号传递能力调到了极限而已。
“杜大爷,杜大爷,我们服了,服了,您想知道什么我们都告诉您。”
砀山双雄此时已经疼的涕泪横流,满地打滚,杜康觉得这样的拷问才有可能得到一些真话。
“杜大爷,求您先收了神通吧,把这神通收了,现在疼的脑壳一片浆糊啊,疼啊……”
将痛觉调到他们勉强能忍受的程度,再次发问。
>“现在有没有老实一点,无生教是要你们来杀我的吧,他们出了多少钱,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们这具烂肉重新敲碎。”
“不敢说谎了,刚才是不知道您的手段啊,早知道我们直接就说了,哪会让自己受这份苦。”
两人调整好自己的姿势,背靠背坐在杜康面前,将脸面向杜康,点头哈腰,满脸献媚。
“无生教昨天找到我们,出三百两买您的命,我们实在是让鬼迷了心窍了,竟然接了这单生意敢向您出手,实在是该打。”
老大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加重的痛苦让两人一阵嘶牙咧嘴。
“他们有说为什么要杀我吗?”
“那倒是没有,我们兄弟一向是收钱办事,从不问缘由。不过,这次无生教给我们列了一张名单,您排在榜首,他们说是最要紧的目标,在杀了您之后,有机会杀掉这些人也可以拿着他们的脑袋去领钱。”
说着就向自己的怀里摸去,摸到肚皮才反应过来,两人被摔死后衣服也被摔烂了,现在是赤身**,那张名单早找不到去哪了。
“无生教以前找你做过类似的生意吗?你们杀血衣会的人就不怕被报复吗?”
“杜大爷,我们兄弟是散人,从前从无生教接到过一些差事,但都是油水小的辛苦活,不是在这里杀个妖,就是去那里杀个人,大多是无生教自己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因此和无生教有了一些交情。”
“至于血衣会,我们也是不敢得罪的,但我们兄弟能在江湖上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