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主人的安排。”
“以后,就叫我公子吧。主人这个称呼太中二了,我早过了那个年纪。”
虽然听不懂杜康在说什么,谈画依然点头称是,主人说什么她照做就是了,就算主人叫她喊爹爹,她也会照做的。
“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都一块拿走吧,以后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谈画捡起地上用油纸包着的鸡腿,放进怀里,又将自己的琵琶抱起,看着这个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良久才说道。
“我把这琵琶拿走就好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就跟在杜康身后,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房门。
两人出门后,五行妖童嘻嘻哈哈地将门关上,白面童子还将坏掉的门锁用法术焊死,才飞回杜康的身边。
“爸爸,爸爸,这是你给我们找的新妈妈吗?她有那个酒酒,喝了能让我们快点长大吗?”看到杜康正事忙完,赤面童子咬着大拇指,首先大呼小叫起来。
“喝酒酒,长大大。”
>“我也要,我也要。”
剩下的两个也跟着闹了起来。
五行妖童虽然会说话了,但智力依然低下,常常说一些童言童语,杜康没好气的一个个抓住它们,把它们拍进了自己的体内。
撤掉房子周围笼罩的若隐若现的鬼雾,多亏了它,即便刚才房门大开,里面的动静和情景也没有传开。
如今巷子里依然平静,在漫天飘飞的大雪中,只有零星的几个行人匆匆走过。
发动镜花镜的幻术,外人眼中杜康和谈画就变成了一对相貌平平的富家公子和书童,书童为公子撑起一把竹伞,两人也在这雪天里向远处走去。
只留两排一大一小的脚印留在雪中,向远处蔓延,不见尽头。
……
杜康如今身边多了一个人,自然不方便再回林家车队住,花了五个铜板找人给林志远捎了个口信报平安,就带着谈画走进了一家客栈。
此时有间客栈店外下着隆冬大雪,掌柜的在柜台算账,跑堂的伙计坐在一旁撑着下巴打着瞌睡。
大梁地广人稀,各地交流不便,冬天更是少有人会在各县奔波,客栈的生意自然惨淡。
但开店做生意就是这样,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