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了。
“把他们衣服都剥了,再把这些龟妖的血肉内脏都掏出来,只留龟壳。”
手下有人就是有这点好处,不用凡事都要自己来劳心劳力,子蛇们瞬间忙碌起来,谈画还给杜康搬了桌椅过来,让他能坐着边喝茶水边等待。
“公子,昨夜谈画听到了些动静,可是诗语姐姐来了?其实谈画也能在一旁服侍的,之前公子让我多学些伺候人的伎俩,我可是学会不少呢。我见书中常有富贵人家主人同房,身边有随身侍女推皮股的做法,这些小事谈画也是能做的。听说,听说……这样别有一番妙趣,公子下次可以让谈画试试的。”
不远处的血腥场景丝毫不影响谈画心里想自己的事情,她双颊粉红,在杜康身边低声如此说道。
谈画的话让杜康眉头一挑。当然不是因为谈画的提议,杜康不是个好色的人,对那些奇怪的情趣也没什么兴趣,而是对谈画性情的转变感到讶然。
杜康依稀还记得,谈画是个出生贫苦,见惯了底层黑暗但心底里还有一丝善良的姑娘,她刚修成蛇母术时不愿意将那个暗昌转化为子蛇,可见她对原先和她同处于底层的人是带有一丝怜悯的。
但现在面对几个同样悲苦的少年,她却无动于衷,心中只挂念着自己的事,这是拥有力量后正常的心态转变?还是蛇母术对她的影响?
仔细端详谈画的眉眼,短短几个月时间,还能依稀从样貌中看到那个在冷风中脱掉衣服要为母亲报仇女孩的坚定面孔。
但此时她的低眉顺眼只会在自己面前才会展露,在子蛇面前她冰冷威严,在外人面前她进退有度。相比于以前那个雏嫩的女孩,此时的谈画已经是个合格的修士。
每个人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反观自身,修习法术后的性格变化中,哪些是得到力量后的肆意妄为,哪些是法术潜移默化地影响,只怕自己也说不清的。
>被杜康盯的久了,谈画心里异常欢喜,只觉得是自己的提议奏效了,她俯下身子在杜康耳边轻轻说道。
“公子,谈画最近有些新奇的发现,蛇母术放进体内那颗妖蛇卵,它竟然是会跳的……”
杜康抬手捏了捏眼前精致的瓜子脸,笑着站了起来,他当然不是突然兽性大发想体会一下谈画所说的会跳的蛋,而是子蛇已经忙活完了,该是干正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