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进去劝说。
“你打算用什么来跟我做交换?”最后秦绝扬了扬手里极有质感的品牌概念卡,“我今天出门之前可没想过要被朋友塞这样的烂摊子。”
“……”弗兰迪目光阴鸷,秦绝知道他其实是在郁闷。
>“给我个**。”秦绝揣好卡片,“今天之内能联系到你本人就可以。”
弗兰迪拧起眉头。“行吧。”他嘟囔了一句,说出一串数字。
宴会厅门口传来些许骚动,是有人告辞。
本来自助晚宴的时间就通常在一小时左右,厅内又有弗兰迪这么个不请自来的危险客人,从他跟秦绝搭话的那一阵,便有谨慎的宾客见势不妙以去洗手间等诸多借口提前开溜,现在只是因为离去的人数逐渐增多所以才愈发明显。
不过,也有人停留在附近跃跃欲试,尽管还礼貌地保持着听不到秦绝与弗兰迪谈话的社交距离,但神态已经暴露了他或她想要上前搭话的事实。
秦绝并不期望看到有人白白上来送死,她有意提高了一点音量:“我需要和我的经纪人商量之后再给你答复。”M..coM
弗兰迪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那么,”
秦绝话未说完,一阵异常大声且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全场,惊得宴会宾客躁动不安。
“火警?”秦绝敏锐地一抬眼,察觉到弗兰迪的眼里也闪过错愕,顿时知道这不是他所为,当即思维急转,顺势道,“意外情况,指不定是抓你的包围圈,先撤!”
弗兰迪是来拼命的不假,但他应该不会蠢到把自己拼死在这。
果然,许是联想到除了拉苏尔外还有一个“D家族”在等着自己复仇,弗兰迪没有执拗地留下,而是随着疏散的人潮向门外快步走去。
秦绝也在人群里,行走间被一只老迈的手抓住胳膊:“怎么回事?!”
是贺栩,他神情紧张,罕见地加快了语速。
秦绝知道老爷子担心的是被弗兰迪搭话的自己,正好火警还在响,她于是稍稍放大音量用英语道:“那位先生觉得我的形象不错,来找我谈代言呢!……他人长得凶了点儿,脾气倒是挺好……”
说后半句话时她还刻意换回了汉语,以营造出“刚才讲英语习惯了以至于没能切换回母语”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