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霍弋等十余名亲卫悄然冒着风雪往参狼羌营地行去。
出了羌道驻地。
十余人身骑着战马艰难地行进在道路途中。
只见大地四周,经过多日间鹅毛大雪般的飘落,早已是令周遭白茫茫一片。
才不过行进一二十余里的路程。
赵统及十余人随从身间所穿着的厚棉袍身上早已是一身白。
俨然是跟战马融为一体。
从远处的角度去观察,若是十余人停滞不前的话,恐怕还真不一定能够看出是人影呢。
概因,人、马与周边自然景物早已是融为一起,压根难以分辨了。
四周尽数是白茫茫一片。
一棵棵松柏,一条条道路,一夜皆白。
宛若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之雪景。
雪景虽美。
可赵统一行却是早已被冻得不**形。
他们虽然身着甚厚。
可现在是冒着风雪前进。
饶是抗冻的战**蹄子都时不时的扬起。
一连三日。
在坚持赶路下,赵统等人倒是距离参狼羌驻地已经近在咫尺了。
直到此刻。
霍弋捂着自己被通红的嫩手,放在嘴边突出的热气吹了吹,方才向从旁的主将赵统询问着:“将军,你当真有把握能够说服羌人助阵吗?”
一言而落。
言语间似是还有数分不解之色。
他有些不理解,为何自家将军一路行来,都对说服羌人助阵保持着无比的自信。
搞得像羌人很好说服似的。
此言一落。
赵统似是愣了一下,遂才伸展着有些被冻僵的面庞,活动了一下,透着数分笑意道:“哈哈,不必惊奇,本将能如此自信,自然也是有绝对的把握在手。”
“此番待我等进入参狼羌驻地后,对方大概率会予以奉本将为贵宾才是。”
“至于出兵一事,倒也只能尽力而为!”
“是否能够令其出兵相助,这本将还不能保证。”
此番话语徐徐落罢。
赵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