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哪里见过。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摩托后座的那人。
那个怪物一样的少年。
他来了。
狙击手喃喃。
我就知道。
逃不掉的。
拦车用不着路明非出手,酒德麻衣砰砰几枪打爆轮胎,司机大吼着勐打方向盘,一直撞在山岩才算停下。
车头凹进去很大一块,几人晕头转脑,都受了不轻的伤,但好歹算是保下了一条性命。
路明非拖着坑坑洼洼的太刀走来。
少爷!
路明非回头,看到酒德麻衣的灿烂笑脸。
她冲自己挥着手。
换把刀怎么样?
酒德麻衣举着她的刀。
可锋利了。
保证好使。
多谢,不必了。
路明非摆摆手。
酒德麻衣很快理解路明非这话的意思,不由咂舌。
钝刀在什么时候会很好用,当然是痛的时候,不是有句话说钝刀子割肉么,咱路大少爷抱的大概就是这个想法。
但他们的路大少爷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酒德麻衣很想找薯片妞聊聊,分享此刻她震惊的心情。
跟现在这个收割生命有如吃饭喝水般轻松写意的路大少爷比,就算是原来那个动不动就找人切磋武艺的路明非,甚至还能把诺顿都给捶上一顿的路明非,简直就是跟小白兔一样单纯可爱。
酒德麻衣看过医院的战斗现场,看过那些尸体,路大少爷下手是一点不留情啊,酒德麻衣本以为路明非最多也就市打晕,没想到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杀了,这么重的杀性,连她也觉得心惊。
话说老板怎么回事啊,不知道错情报是会死人的吗?
等等等等,那可是老板,你怎么能腹诽老板,快点给我谢罪!
酒德麻衣内心分裂成两个小人,一个头上顶着光环,一个额头长着尖角,她们自己和自己说话,甚至自己和自己吵架。
其实酒德麻衣也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不对劲,但是没办法,以前还有薯片妞可以和她说说话,现在因为三个人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