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酒圣的外号。”
钟利阳一时不知道说啥,胡广担任局長早期还颇有点作为,但到了后来,确实是碌碌无为,他对胡广也颇为了解,知道胡广的确是怕事躲事,要说鄙视胡广的这种为人吧,钟利阳也没那个资格,毕竟当初胡广对他是有提拔之恩的。
胡广这时接着道,“利阳,我把这事告诉你,是因为我自己没胆量去做这个事,也不想再多惹事,以后就只想安安稳稳混到退休,但你有上进心,而且你还年轻,所以你跟我不一样,你如果想主动获得乔書记的赏识和提携,如今就是你的一个机会,当然,最主要的一点,如果这事我一直不说出来,心里始终有所愧疚,我怕我老了以后良心这关过不去。”
钟利阳听着胡广的话,不禁沉默起来,或许良心上过不去才会让胡广在临调走前将此事说出来,他对胡广是了解的,对方并不是毫无底线和原则的人,但诚如对方所说,怕事躲事这一点确实是胡广的一大缺陷,而如果能借他的手将此事查出来,胡广也是想给其自个心理上一个安慰。
沉默了一下,钟利阳再次问道,“胡局長,我还是想多问一句,当初在酒吧里跟曹钦明女儿接触的到底都有谁呢,对方既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将此事压下去,我想对方的身份肯定是很容易查出来的。”
胡广摇头道,“利阳,知道了对你并没啥好处。”
钟利阳笑道,“胡局長,既然您想让我查下去,那您总得让我心里有个底吧,不然回头真有点啥意外,我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胡广道,“利阳,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有点不希望你去碰这个事了,对方的能量很大,甚至比我想象的还大,你去碰这个事,最后有可能落不得好。”
钟利阳苦笑道,“胡局長,您都告诉我这事的疑点和突破口了,您说我能按捺得住不去查吗?”
胡广没说话,脸上露出了犹豫不决的神色,良久,胡广道,“利阳,我只能跟你说那天晚上跟曹钦明女儿接触的几个小年轻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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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当中有一个是曾文山的儿子,酒吧门口的监控显示,曹钦明的女儿是坐曾文山儿子的车到酒吧的。”
曾文山?钟利阳听到这话再次一愣,没想到绕来绕去竟然又绕到曾文山这个乡書记身上,而一年多前,曾文山还只是乡長来着,但不论曾文山是乡長还是如今提拔为乡書记,曾文山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