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可能不死?”
“小子,胡说要有一个限度,我你真飘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白痴!”易鸣懒得再跟花家富废话,径直往单架车那边走,有几个医师想拦着,被易鸣随便一扒拉,摔出去好几米远,眼见着爬不起来了。
易鸣的凶悍吓着了医师们,自动让开一条路。
走到单架车前,易鸣停住脚,冷冷的了眼护着单架车的胡大海。
“猪脑子的废物!”易鸣道:“闪开。”
胡大海与易鸣的目光碰了一下,胸口陡然像被谁重重的揍了一拳,脸色苍白的退了有好步。
易鸣俯身,在病人的身上用手指量了量,找到了穴位后,轻轻一拍。
一枚金针从病人的身体里飙升到和易鸣眼睛等高的位置。
没人清易鸣的手是怎么动作的,纤细的金针就被他收了起来。
易鸣拍击病人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病人的身体,他拇指用力,按住一点,顺势往上推。
气劲陡起,吹的盖在病人身上的白布忽啦啦作响。
“排浪手?!”
有识货的医师惊叫了一声。
用排浪手给人推血过宫,说夸张点,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花家富失神的着易鸣手指周围像浪花一样向外涌动着的气劲。
“这怎么可能?”他喃喃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