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了，听到安玖月所说的，那些旋涡都有了自由意识，石头人难得的沉默了好一会儿。

“居然有这种事情。”

他也觉得稀奇，哪怕是旋涡被分裂了出来，也不可能会有自主意识的，除非，那自主意识就不是旋涡的，而是属于镜灵的。

“这轮回镜出息了啊，竟然还能够搞出那么多事儿来。”他感慨。

早知道轮回镜不是个好玩意儿，现在看来，这还真是多少年都不可否认的事实啊，这轮回镜，真不是好东西。

“旋涡通道由天道规则所产生，除非某一天由天意投下意志，否则，是不会产生任何自主意识的，哪怕是一个旋涡通道被撕扯成好几个，也不可能有。”

他先是下了一个他认为绝对不无错的结论，然后又开口道。

“所以，你们之前看到了旋涡中的意识，如果吾不曾猜错的话，应该是轮回镜的镜灵，这轮回镜，应该是早已料到了会被人发现，从而铲除他。”

“是以，他将自己的镜灵碎裂成无数道，分别注入那些旋涡中，以迷惑人眼，让他能得重生。”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

安玖月也是进入了空间之中，才想明白这个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