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君道:“什么为什么? 那个秦宇说话至始至终都有不尽不实之处,我不信你听不出来。” 丁洛山点点头:“他在某些地方的确说慌了。” “那你还……” 丁洛山叹了口气:“文君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对方隐瞒的,应该只是他的私事,不方便让我们知道。 只要他说的关于吴飞扬的事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水至清则无鱼,你还年轻,做事不能太冲动,要多思考。” 岳文君走了,带着几分不服气。 对此丁洛山也只能苦笑,只希望对方不要乱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