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至于偏执,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大多数婆罗人只有在讲道理对自己有利的时候热衷于讲道理,而对于逻辑的正反两面性则视如仇寇,哪怕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让他们在过去的两个世纪里吃尽了苦头。
站在隔离线的外面,看着那个举着猛犸国旗帜、精神亢奋的老头,年轻的警卫忍不住撇了撇嘴。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那个拉西为什么不回去?现在正是拉西最需要他们的时候。”
站在他旁边的老同事咧嘴笑了笑,调侃着说道。
“哈哈,我敢和你赌一枚银币,他真要是去了拉西的地盘,准比进了咱们的监狱还老实。”
那年轻的警卫没忍住笑出了声,却遭到了那个扛着猛犸国旗帜的老头怒目而视。
“你在笑什么!我可是交了税的!”
年轻的警卫笑着说道。
“是是是,尊敬的陛下,如果您要是觉得这儿周围哪个人没有交税,请务必告诉我一声。”
那老头气的脸都白了。
站在一旁的同事迅速拉了那个年轻的警卫一把,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让他不要挑事儿。
后者做了个无奈地表情,转身回了车上。
也就在这时,那位没露面的市长似乎终于顶不住压力了,终于把自己的秘书派了出来。
或许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百来个婆罗人抗议的声音更大了,情绪也愈发激动了起来。
被推出来挡雷的市长秘书一阵头大,从市政厅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了喇叭,朝着那百来个喊着口号的婆罗人喊道。
“咳咳……来自婆罗行省的朋友,请你们冷静一点,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诉求,这里只是个行政机关,不是立法或者司法机关,更不是公爵老爷的庄园。我们和你们一样,必须遵守共同的法律,你们要是觉得收留那些威兰特人违反了联盟的法律,或者我们的法律存在什么问题,你们应该去找代表会或者法院——”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此起彼伏的声音打断了。
说实话,从没上过前线的他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勇敢的婆罗人,只见那个扛着猛犸旗的老头面红脖子粗地朝他吼道。
“这是法律的问题吗!”
“那您说是什么问题——”
他的话音再次被打断,紧跟在那个老头身后的年轻人朝着他吼道。
“没错!法律只是底线!不代表正确!”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