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竟敢以燕国王道礼仪劝诫之。
诚为可笑!
若然大将秦开还未曾身陨,或许,今日自己还要给秦舞阳三分薄面,但秦开不存,他这个废物孙子也只能够是孙子。
“姬宏,今日之事,固然我等多言,但这里是天上人间,莫不是你想要在这里生乱。若然真的引起天上人间不满,怕是也非雁春君希望看到的!”
姬宏者,雁春君之子也。
近年来,雁春君权倾朝野,把持朝政,也使得其子姬宏在蓟城之内,行事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整个蓟城之内,能够令其感到畏惧的也越发之少了。
头颅微转,看着此刻被自己护持在身后的青衣少年人,虽一言不发,但眉目之间,坚毅非凡,双全紧握,明亮的双眸直视那姬宏。
似是也是不甘心!
但不甘心有能够如何?
郭信心中叹息,他们的先祖大都是燕昭王时期的重臣,先祖恩荫,使得他们也有些许荣耀,然,先祖不存之后,这份荣耀逐渐不显。
秦舞阳之祖父,乃昭王时期大将秦开,年轻之时,质子于东胡,后来归于昭王麾下,率领大军,攻掠东胡,北推千里,而后又率军东征,拓土两千里,使得燕国凭空多出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
功劳甚大,昭王甚为重视,可惜,其人早逝,后辈不显,乃有今日。先前之事,乃姬宏对湘玉姑娘出言放荡、邪yin些,引得秦舞阳不满,仁礼相斥之。
是故,有眼前之局面!
“哼,若非此地是天上人间,你以为你们三个还能够站在我面前。”
“秦舞阳,好歹你祖父也是秦国大将,胆色过人,何以到了你这一辈,却只能够躲在他人之后,莫不是这就是你祖父交于你父与你的道理?”
“哈哈哈,诸位以为何?”
闻郭信之言,姬宏不由得轻哼道,对于天上人间的背景,自己自然知晓,而且父亲也嘱咐过自己,切勿在天上人间生事。
不然真要出了什么事,父亲都保不住自己。如今的燕国与秦国相比,姬宏虽年轻,心中自是也有衡量,天上人间之内虽不能够动手。
但并不意味着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视线从郭信的身上挪移开来,落在那青衫少年人的身上,观其怒目,不由又是大笑,左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