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令我等信服,则任意施为。”
杨宽文随意挥动手中君子剑,朗声一笑,听着面前这位黑衣人所言,今日一战怕是难以避免,可是……儒家从来都是要以理服人的。
若然这些人不听理。
则当以礼仪规劝之,若然,再不识相,那就兵戎相见,左右看了诸位同门师弟一眼,不由的,诸人均为之颔首,此为儒家之道。
“秦,蛮夷之国也。”
“百多年来,不断东出攻伐诸国,诸国身陨秦国手中之兵士超过百二十万,去岁,秦国更是暴虐无比的攻灭韩国,乱掉诸夏仁礼。”
“这……应该也不合儒家之道,所以,对于这群秦人,应该杀之,如何?”
那黑衣人轻哼一声,这群儒家弟子就是麻烦,要打就打,何必扭扭捏捏,何必这个多废话,可是……有些废话不得不说。
秦国所为,法家之道为上,轻视儒家之道,只此一点,儒家就不应该理会这些秦国之人,如今却来助力这些秦人,已经违反了儒家仁礼。
“秦国,是否蛮夷之国,我等比你等清楚。”
“春秋以来,战乱而起,大争之世不存,山东诸国中,三晋之国孱弱,燕国偏居一隅,齐国安泰如初,楚国两王相争。”
杨宽文摇头轻笑。
在儒家弟子面前说仁礼之道,实在是可笑至极。
“祖师曾言,一国之强,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其内尤以民信为上,百年来,韩国从一万乘之国,逐渐沦亡,此乃咎由自取。”
“赵国孱弱,民众不信,民力孱弱,奸佞横生,纵然败亡,也是咎由自取,此为己身所为,和秦国何关?这些人是儒家的客人,儒家自当以礼相待。”
“如果在小圣贤庄门前,儒家连客人都保不住,儒家有何颜面立足诸夏?”
对于秦国,杨宽文不做评价,纵然有评价,也不会再这些人面前说出来。
可是,山东诸国有如今的下场,纯属咎由自取,若然依从祖师之言,足食、足兵、民信三者共进,则秦国再强,又有何用。
不用儒家之策,如今又在这里小圣贤庄门前杀人,当他们儒家无人?
“杨宽文,这些人你们儒家真的保定了?”
那黑衣人眉目紧锁,虽然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