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士们,战死沙场才是从军之道,谁也不要将鲜血落在龌蹉之地,本将走后,你等都牢牢坚守在这里,扛住秦将王翦,扛住秦军。”
“纵然全军覆没,也要让秦国明白,赵国之亡,罪非赵军!”
“赵国之亡,罪非赵军!”
李牧仰天长啸。
“赵国之亡,罪非赵军!”
“……”
军将再一次为之怒吼,狂暴的怒吼之音传荡整个井陉口军营,片刻之间,连绵不断的军营上下,为之吼声传递不绝。
一位位巡逻的赵国兵士仰天长啸!
一位位红衣轻甲的赵国兵士从营帐内走出!
一位位随行的民夫有感,跪地附和!
俯览整个井陉右侧,满地的红色洪流陡然如同迸出更盛鲜血一般的赤焰。
“哈哈哈,赵民刚列,昊天欲要亡之,李牧何颜立于人世哉!”
伴随着口中又一声大笑,对着司马尚看了一眼,一语轻叹不察,双腿轻夹,身下战马长嘶一声,身后铁骑跟随,奔向邯郸方向。
这是秦国的春日将到的时日,也是赵国最后一个快要过去的冬日,李牧离开了井陉口幕府,前往国都邯郸,至此……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