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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念所言,颇有些当年寡人亲入新郑,与韩非所得。”
“韩非虽出至儒家,可却创立法术,《韩非子》一书,比起《商君书》多了些许韵味,以法理整治诸夏,以礼法教化诸夏。”
“可是如此?”
秦王政闻声,轻轻叹息一口气。
伏念的意思,自己听的很是清楚,就是《韩非子》的内涵,虽然是韩非之言,其核心又为儒家之要,从伏念口中得出,并无不妥。
但以礼法教化天下,实在是太难了。
比起礼法,秦王政更相信法理,以法理框架灌输诸夏各处,违法者,自有律法惩处,不违者,当安稳生活,但……儒家的礼法的确有些作用。
秦法讲究,后发制人!
而礼法则是要在很早的时候,就将那股为乱之意灭杀,或许这应该是大秦的道路,然……如今从颍川郡乱象来看,礼法似是不足啊。
“韩非师弟学贯儒家与法家,自成一道。”
“其人所言,自有妙处!”
伏念颔首以对,拱手一礼。
“如此,伏念以为颍川郡之事,若然你为首处理,当如何?”
提起韩非,周清也是双眸微微眯起,数年前的新郑之前,其人终于全了家国血脉,倒在新郑之前,可惜了那么一位大才。
“伏念以为,当效法成康之举!”
一言应之。
“成康之举?……,为乱之人,若懂得礼法,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周清哑然。
大周成康,应对叛乱,首先一道王书落下,给予呵斥!若是不听,又是一道王书落下,再次给予呵斥!如果再不听,那就六师出征。
对颍川郡那些人,文书已经下发警告过了,很明显没有什么用。
“若然秦国一天下,以礼法教导之,当有不同。”
待在咸阳宫这般久,伏念当然明悟要在坚守法制一道的秦王面前宣扬儒家之道甚为艰难,不过,自己为儒家掌门,有此言,当不为过。
“若然秦国一天下?”
“莫不是伏念先生对秦国一天下没有信心?觉得秦国一天下不为功成?”
今日前来见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