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弱在旁侧观许久,笑语不绝。
其力自乱,焉得长久?
秦国无忧矣。
甚至于那些被齐国官吏缴获的财货,也会成为大秦所有,不错,不错,齐王此举颇有些远谋。
念及此,顿弱又是朗声大笑。
……
……
“先生心情何以这般好?”
临淄内的秦国行人馆,观面前的顿弱精气神颇为不错,甚至于心情都是上佳。
正在院落中持木剑演化剑道的盖聂奇异。
因为从眼下齐国临淄内的状况来看,并不算太好。
“今日在城门出看到一处有趣之事,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从上前随伺的仆人手中接过杯盏,轻呷了一口,想起刚才的趣事,更是大笑。
对着盖聂先生一礼,便是要与之分享。
“哦?”
盖聂收拢剑势,还真有些好奇。
旋即,数百个呼吸过后,二人相视一眼,尽皆一笑。
“此举……齐国自毁根基。”
盖聂长叹。
那道法令之言,着实有趣,从临淄自身来讲,有一定好处,然则,有一定好处,也意味着有不妥之处。
值此时,齐国欲要抗秦,非有汇聚诸般力。
而大秦灭齐,便是要分化诸般之力,果然内部分化,则齐国破有可能不战而降。
“齐王失后胜,为防田儋做大,后胜往昔身后的那些人为之提拔。”
“估计是那些人弄出来的。”
“我以为,眼下也到了再次劝谏齐王以降的时机了。”
齐国庙堂仍为冲突,宗室一脉的田儋快速崛起,强力推进强力抗秦,数十万大军已经各自奔赴前线。
而齐王却有些迟疑。
欲要抗秦,又有些担心田儋做大,之前的后胜无论如何,都只是外人,不会危急田氏根基。
而田儋不一样。
想要用田儋抗秦,又不欲要田儋做大。
这就是机会。
“先以那些人为先,探听虚实为上,而后待大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