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岂会步步为营的逼近临淄,可见秦军也是畏惧齐国的。”
田儋不满,愤怒而应。
“秦军步步为营,乃是不欲要战火焚烧至临淄之城。”
“老臣从咸阳所得消息,秦王念在齐秦数十年交好,不希望战火落在齐国大地。”
“大王,秦王之心仁德,果然继续坚守,秦军攻打临淄,一切难料!”
有一人出列,述说投降之好处。
“老贼罔顾大王器重之恩,这般劝说大王投降?”
“岂非是收了秦国使臣的财货,才这般为秦王游说?”
“可笑!”
“可笑!”
田儋身侧一人,悍然反击。
“你等才是罔顾大王器重之恩。”
“这般强战秦国,如何取胜?”
“果然秦军强战临淄,破开城池,王族宗庙社稷荡然无存!”
那人与之对战。
“……”
“……”
齐王建坐于上首,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很是熟悉的一幕,很是熟悉的话语。
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坚持抗秦的越来越少。
主张投降的越来越多。
“报!”
“大王!”
“紧急军情!”
齐王建不着急,就那般任凭群臣争吵,希望可以有一个结果落下。
未几,巳时未过,王宫大殿之外,便是一道脆亮之言、焦急之言、惶恐之言落下。
“传!”
齐王建闻此,抬手一招。
“报大王!”
“秦军数十万主力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城外十里处,正在驻扎营帐。”
那传令使惊惧道。
“什么?”
“秦军出现在城外十里!”
“这……如何是好?”
“前一日不还在三十里外?”
“莫不是秦军真的要强攻临淄?”
“田儋,你之罪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