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于嬴政泰岳封禅,我等可以做些什么?”
“说那些道理又有何用?”
对于此人所言道理,田安还是认可的。
当然。
认可归认可。
仅仅是道理,又不能够成事,否则,儒家早就走出齐鲁之地了。
儒家那群人,最喜欢讲道理。
“昨日,我等收到咸阳前来的隐秘消息。”
“嬴政东行巡视车驾出三川郡不久,咸阳护国学宫的武成侯大祭酒王翦突然病重。”
“在下有方术家的朋友,仰观天象,察觉嬴政小儿旁边将星不稳,即将有坠落之势。”
“无疑……王翦命不久矣。”
“在下以为……这就是嬴政欲要强行泰岳封禅的昊天惩罚。”
“嬴政欲要以泰岳封禅,强行位同上古圣皇天子,拉拢诸夏万民之心,果然昊天惩戒如此,嬴政登泰岳封禅又有何用?”
“空无封禅泰岳的礼仪!”
“又无威德诸夏之行!”
“而今昊天又有惩处落下!”
“……”
“这就是昊天不欲要让嬴政封禅泰岳!”
“说不得接下来还有一些昊天的惩罚落下,凡此种种,昊天如此回应,嬴政继续强行封禅泰岳,就是悖逆诸夏万民之心了。”
“悖逆昊天,悖逆诸夏万民之心,纵然泰岳封禅,又有何用?”
“诚如此,诸位以为如何?”
那人不急不躁。
道理是要慢慢辩明的,只会使用手中刀剑戈矛……并没有什么用,若然刀剑戈矛足以镇压一切。
嬴政也就没有必要巡视陇西祖地,也没有如今的泰岳封禅之行了。
随着最后一语落下,整个厅内缓缓的陷入寂静之中。
不为先前的嘈杂混乱,诸人若有所思,相视一眼,一道道视线落在那人身上,貌似……他们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