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侯!”
“郡侯这些年多有赏赐,小人……已然知足!”
虞论闻此,添为惶恐,双膝不自觉的跪地。
每一年,郡侯都有派遣专人送来些许财货赏赐,那些财货的价值不算高,只有数千金!
然后,得郡侯之赏赐,整个颍川郡,也只有自己。
是以,虞氏一族近些年来在颖川也有不小的名气。
那所带来的好处就堪为巨大了。
如今郡侯再有赏赐,实在是……很知足了。
“本侯赏赐的东西,你要拒绝?”
“起来吧,无需这般多礼。”
“召你前来,乃是和本侯随意聊聊天。”
周清坐于案后,看着还在行大礼的虞论,又是笑道。
“……”
>“郡侯!”
虞论心中一突,呼吸之后,随着再一次深深礼落,缓缓起身。
“坐!”
“和本侯一论小说家之言。”
“本侯觉得诸子百家中,多一个小说家很是不错。”
“近年来,除你之外,还有其他人书录小说家之语,一些人也写的很不错。”
“本侯觉得很好。”
“小说之言,别有玄妙,相对于一些枯燥、晦涩难懂的典籍,小说家之语流传开来就有相当大的优势。”
周清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木案。
小说家!
近年来逐步闻名诸夏的一家。
没有固定的流派,没有固定的风格,也没有固定的传承,偏偏就发展起来了。
一些儒生为之抨击,觉得小说家之言很是世俗,很是不为高雅,很是贻笑大方,很是容易误导寻常之人所得道理。
还有一些人抨击小说家之言说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还有人奉自己为小说家的创家之主!
……
对于那些言论,周清没有什么感觉。
高雅?
世俗?
有用?
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