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尊,还扯开他的衣衫,把手伸进他……”
凝华上神大惊失色:“别胡说!”
沧歌不再说话了,凝华上神满心不安,道:“五源神族,永远臣服于玄穹共主。你这话若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沧歌也很苦恼,捶了捶头,道:“我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我真该死。”
凝华上神想到方才少仓帝的脸色,不由问:“你真是在作梦?”
沧歌想了想,道:“定然是梦。不然师尊怎么还任由我胡来呢?他早揍我了。”
凝华上神将信将疑,但很快又道:“沧歌,五源有约定,为免联姻结盟,但凡嫁娶,必剥夺一方果位。且果位一旦被剥夺,即便和离,也不能恢复。若有人上嫁玄穹,也是一样。”
她苦口婆心地道:“那玄穹天后,看着风光,但若真嫁过去,水源就再也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从此空有虚名,毫无实权。哪有水神之位主宰一方,来得实际?”
沧歌苦着一张脸,道:“师尊乃天上皓月,我哪敢玷辱?”
凝华上神略微放心,道:“那就最好!你与他两千年师徒之谊,朝夕相处。他那样的男人,手握乾坤、生杀夺予,本就是女人的**。女儿家肖想一下并不奇怪。但你脑子要清醒些!”
沧歌倒是没想这么多,她道:“孩儿知道了。”
凝华上神这才放心,说:“把药吃了,再睡会儿。看你也没什么事,母神先走了。”
沧歌答应一声,吃了一颗灵丹,这才又倒回床上。
凝华上神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离开。
她不喜吵闹,殿中也没有仙侍,寂静一片。
沧歌闭上眼睛,“怪梦”中的一切像碎片一般。少仓帝凸起的喉结、紧实的腰身,还有……更为禁忌之处。她满心杂念,身体居然也涌起一股奇怪的渴望,躁动不安。
年轻的帝子自然不知这是因为神交之后身体未能满足,带来的空虚与骚动。
她定力远不如少仓帝,自然更加烦躁,最后索性一把掀开被子,一路出了内殿,来到殿外。
涉川前面就是玄穹殿,她索性向着玄穹殿的方向,自罚一跪。
玄穹殿。
少仓帝正查看各方水域的奏表,如今水源净化之力减弱,水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