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处。”
楼下,两人转眼间已经过了七八招。
谢衍依然一步也没有移动,倒是那娄昶的位置已经从楼梯上变成了站在大堂中一张侧翻在地上的桌子上。
他似乎很喜欢站在比别人高的地方。
“洪姐姐,这人好像还挺厉害的,他是什么人啊?”骆君摇好奇道。
洪秀儿道:“他是西南娄家堡的堡主,娄家堡在嘉州一带也算是称王称霸的角色,靠的就是他的一手拳爪功夫。还有他的啸声,听说跟佛门的狮子吼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曾经在西南一声尖啸震聋了十一位与娄家堡相争的土邦头人的耳朵。”
“这么厉害?”骆君摇惊讶,“他看起来身体不好,怎么练这种刚猛凌厉的拳法和爪功?”
洪秀儿摇头道:“他不是身体不好,据说他练得是一种特殊的外家功夫。从小就需要用药水浸泡,功夫练成之后铜皮铁骨刀枪难入,寻常人拿刀剑也砍不伤他。”
她话音才刚落,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咔嚓一声。
两人齐齐看去,却见谢衍正单手抓着那娄昶的左手手腕,那只消瘦如枯骨的手向着与手臂截然相反的方向,显然是被扭断了。
“……”洪秀儿有些尴尬地看向楼君摇道:“摄政王这样的决定高手,当然不同。”
那娄昶倒是颇为能忍,虽然被谢衍扭了手腕,脸上却没有丝毫痛楚之色。
他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朝着谢衍的眼睛抓了过去,谢衍微微后仰,抬脚踢在了他肋下。
娄昶闷哼一声,飞出去两丈远,将一张椅子砸塌了下去。
娄昶单手在地上一拍,总算没有狼狈地摔倒地上,他借着掌力双脚落地,扭头吐了口血。
“好,摄政王果然厉害。”娄昶阴恻恻地道。
看都没有去看自己变形的左手腕,他双腮突然微微鼓起,口中发出两声怪异的声音。
“快,捂住耳朵!”洪秀儿沉声道。
一声尖锐刺耳的啸声从娄昶口中发出,内力高深的还能维持神态自若,内力浅薄如秦药儿或者楼中普通侍从姑娘,瞬间宛如有一根针扎进了他们的脑海中一般。
离得近一些的,更是当场耳朵里溢出了血丝。
谢衍微微蹙眉,似乎也觉得这啸声让他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