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这个球场,我真的是越看越烦,它真的破坏了酒店的风水。”龟三郎的语气越来越急躁,那腮帮随着语速的加快,在不断抖动。在龟三郎的话语表情之下,仿佛这个绿茵球场真的变成是一个非要铲除的东西不可。
在一旁听着龟三郎说话的真知子,她的两道眉毛微微皱起,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握起了拳头,面部因为内心的不满而在隐约**。
太荒唐了,这实在太荒唐了。
居然仅仅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风水理论,既要夺去别人的土地,夺去别人训练的栖身之所。
这……简直是见着好东西就要抢走的流氓作派。
真知子那紧握的拳头里,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肉里。感受着房间内泥沼一样的污浊氛围,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自己每为这个案件所做的多一分工作,自己的良心仿佛就会受到多一分谴责。
我……我真的想退出这起案件,真知子的内心开始出现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