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两平方米土地。被侵占的土地权人毫无疑问,可以行使私权利,请求排除妨害,让将军大酒店把柱子挪去。然而,这种私权利的行使,我们可以看到却引发了一个极其严重的后果。那就是整座大楼随着承重柱的拆除,就要被迫一起拆除。”
“毫无疑问,我们现代文明社会建立的基石,就是在对私权利的保护之上。但是随着我们社会的发展,生产和住行愈加精密和复杂,有时候私权利的行使,往往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坚持私权至上的老旧信条,而对社会的最新变动与发展,熟视无睹,是不是就有些不太恰当了呢?就本案来说也是如此。被侵占的土地所有权人行使私权,请求排除妨害,固然是无问题的。”
>“如果是在以前的田园村庄时代,这个诉讼请求并不会带来什么意料之外的后果。然而,现在的时代背景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现在许多人居住在超大规模的都市群里内,这里各类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非常有意思的是,在都市内,土地私权反而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土地的产权,必须服从于市政厅有关的国土规划。”
“我想这个案件,将可以重新引发私权利行使界限的这一对当代社会具有重要意义的课题讨论。”安川总结道。
旁边的调查记者齐木听着这番话摇了摇头,不等女主持说话,就开口道:“我恐怕不同意安川教授的观点。安川教授要表达的观点,无非是私权利已经过时,不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然而,安川教授自己也承认,现代文明社会的根基就是私权利。正是对私权利的保护,使我们走出了百姓任由封建君主宰割的残酷历史,走出了一千多年以来幕府统治的治乱循环。”
“试问安川教授。根基这种东西,怎么会过时呢?如果根基都可以抛弃,都可以限制,那这种东西,还能被称为‘根基’吗?我认为,私权利在现代社会,不仅不会变得过时,反而还会变得愈加重要。安川教授认为,现代社会的发展,已经让社会变得过于复杂,因此私权利的行使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从而需要予以限制。但是这一点,恰恰不能证明安川教授的观点。如果说,社会变得过于复杂,以至于变得无法预料,那是不是对私权利的限制,同样会引发无法预计的后果?”
“社会愈变得复杂,愈变得难以理解,就更加需要以一种分散、试错的方法来进行协调与改良。而这种分散、试错体系,只能仰赖于一个私权社会。至于安川教授援引的都市土地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