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神明，也是可以的！”

“所以你认为，虚空力量在侵蚀这个世界的同时，也孵化了焦灼议会的这些所谓的神明？”见莉莉丝的讲话告了一个段落，罗伊终于找到机会插嘴问道。

莉莉丝点头道：“是的，没有人比恶魔更加了解孵化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将智慧生命内心深处的黑暗不断放大，促使其走向一个危险的极端，这一点其实很多恶魔都能够做到的，不同的是，恶魔们可能没有你说的那些虚空领主虚空大君那么强大，无法赐予被腐化者这种力量而已，焦灼议会在这数千年来，一直处于高高在上的地位，他们对于各个种族予取予求，没人能够反抗他们的意志，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膨胀的心理，近些年来我们发现焦灼议会行事的手段也越来越极端了，他们嘴上虽然说这维护平衡，但很多时候他们更像是在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而已……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恐怕也遭到腐化了……”

“恕我直言，莉莉丝大人，你为何和我们说这些？”罗伊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听死亡说，你和狂怒达成了一笔交易，想要换取关于拿非利人的秘密，是这样吗？”莉莉丝直视着罗伊道。

果然啊，罗伊之前的猜想果然应验了，狂怒的确和死亡说起了关于自己的事情，也将交易的内容告知了死亡，而死亡在来到黑石王座遇到莉莉丝之后，或许也是在追查关于‘堕落’这种力量的真实情况，所以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莉莉丝……

当然，也有可能是莉莉丝自己从死亡嘴里套出来的话，但不管如何，天启四骑士中狂怒也好，死亡也好，都没有替自己这个深渊恶魔保守秘密的义务，甚至于因为事涉拿非利人诞生的秘密，他们也担心自己这个恶魔在打什么歪主意，将事情告诉给莉莉丝这个拿非利人的创造者，说不定还能够引起莉莉丝的愤怒之类的……

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好，但罗伊觉得，他们当然乐意看到恶魔和恶魔狗咬狗之类的……

天启骑士这种隐藏在表面之下的意图，罗伊稍微一想便想通了，只不过现在看莉莉丝的语气和态度，她似乎对于自己追寻拿非利人秘密这件事情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嗯，也有可能是莉莉丝也察觉到了死亡的真实用意，所以根本不上套，这对于罗伊来说，肯定是好事！

所以罗伊没说话，但是那表情相当于默认了。

结果却听莉莉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