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会的。”
“但是奥丁会觉得你是个不错的战士。你觉得她怎样?”留里克故意问。
“很好。”
“好啊,她本是个奴隶,本是一个玩物。也许,你可以善待她。”
“当然!”约翰急忙称是:“我会照顾这只可怜的羔羊。”
“那么,她是女人了吗?”
“已经是了。”
“做得好,这样我们就算是兄弟了。你这个人,我很喜欢!我主要还是喜欢你所掌握的拉丁语。我基本已经学会,不过我想在我的领地进行普及。”
“啊!这……”
留里克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很多年轻的兄弟缺乏知识,我要让他们都懂得拉丁语,甚至日常生活也能用拉丁语交流。也许你担心以后的工作,这就是你未来的工作。这里远离教廷,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威胁到我的权势。我不想听那些教士的废话,我只要能看懂这些经书,就能做出自己的理解。你走过来,我要学习新的……”
想不到这只温顺的羊的内心还是一头狼,很多目击者会把他们的所见所谓发展成罗斯堡喜闻乐见的谈资。
兄弟们最瞧不起懦夫,现在约翰英瓦尔已经不再是懦夫,再无人有所诟病。
十二月的日子,低温与极昼不停侵蚀着罗斯堡,每一天人们能劳作的时间都在减少,等到夜幕降临,绝大部分的事已经无可去做。
被木墙呵护的罗斯堡自然陷入安静中?
也不尽然。
如今各家各户储备的物资前所未有之充足,安稳度过寒冬完全没问题。家庭自然而然发起那屈从于本能的鱼雷,被风声掩盖的是人的呻吟,还有婴孩的突然哭闹。
可以预料的是,罗斯堡的明年秋季又是一场婴儿潮,届时仅就住在这一定居点的人们再生育一千婴儿实为正常。
但露米娅的肚子是一天大过一天,一个新的生命距离降生实在不远。
就在春分之日,她完全成了留里克的女人。留里克算着时间,那预产期就在儒略历的一月十日前后,她已经进入到妊娠后期。
这样的她还能主持举行光明节祭祀吗?
她必须主持,无论有再多的困难都必须主持。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