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玻璃碗里抠出暗红的覆盆子干放在嘴里,享受着平日里极难享受的甜味感觉。
且慢,这果干口感非同凡响,它绝对被蜂蜜浸泡过,是一种极端甜美的蜜饯。
盘中还有大量的肉干,似乎是牛肉又似乎是鹿肉,它们有着恰到好处的盐分,公平的说这种肉干实在是旅行的绝佳干粮。
透明的杯子盛有棕黄色的麦酒,另一杯子亦有深色的微甜格瓦斯。
见得客人们都开始动起双手,这种印度式吃法实在不雅。
留里克特意敲敲桌子:“诸位,在我的领地当按照我的规则。你们……住手!”
最后一语呵止了马客们的行为。
萨克伊赶紧摆起笑脸赔不是:“伟大的王公,我们……当以怎样的礼数。”
“当然是……”留里克想了想,灵机一动,“在你们的故乡基辅,与远方的客人聚餐当如何?”
“我们?奉上烤制的大列巴和盐,再在篝火边聚餐一只烤绵羊。”
面包与盐,斯拉夫人的这套习俗从九世纪就成型了?
留里克耸耸肩:“如果只是面包和盐,你们即将品尝到。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餐前的一些小食,完美的大餐还在后面。那么就按照我们的利益,高举你们的酒杯,痛饮我们罗斯人的麦酒,还有你们斯拉夫人喜欢的格瓦斯。”
留里克率先举起麦酒,寓意北欧的罗斯人是真正的统治者。奥托、梅德韦特等人绷着脸作陪举杯。
这就是罗斯人的礼仪?如果他们很喜欢喝酒,自己也非常愿意作陪。萨克伊满心欢喜痛饮一杯酒,又看着罗斯王公举起另一杯。
美餐需要一点时间的等待,等待之际最是聊天的时刻。
随着美酒进了肚,酒精消弭掉很多拘谨。
留里克旋即询问起有关基辅民众的事情,乃至附近住着那些民族,还有有关斯摩棱斯克和普斯科夫的事情。
萨克伊正在兴头,完全不知道自己陷入了罗斯王公的计谋。他完全忽略掉美丽而年轻的罗斯王后斯维特兰娜的存在,只是眼睛旁光察觉到那个女子在伏案摆弄一支羽毛仅此而已。
实则不然,斯维特兰娜不为现在的小食与之后的大餐动容,她身份高贵,出席宴会且坐在丈夫身边再正常不过。她的面前摆着纸张、鹅毛笔和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