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既然统帅了很多部族的军队,定然也欢迎我们的加入。”
“我们当如何?向咱们的同族开战(指落难的难民)?”哈弗勒斯陷入矛盾:“我其实不想如此。”
“那就观摩吧。我带来的延雪平人不想攻击银堡,你韦克舍人也如此。我也不知道那位年轻的将军想如何,现在静观其变吧。”
固然非战斗人员和韦克舍同盟军不参与战斗,他们每条船都旗帜高悬,又在河流入海口大建营地,不管怎么看都证明这有一支庞大的军队打算进行长期战斗,就显得骑兵仅仅只是大军中的一部分。
菲斯克的骑兵快速逼近城墙,此刻拥有约莫四米高、建筑材料都为松木混夯土的墙,难民想要徒手攀爬根本不可能。
那些难民有男有女甚至还抱着婴孩,他们本是饥饿的,却在生死存亡之下爆发出恐怖的只怕也是最后的强劲体力。
他们扣着木料使劲攀爬,即便指甲崩裂手指流血,为了活命也要攀爬。
但在银堡人看来这群难民有如“吃人的魔鬼”,并不比那些罗斯骑兵弱多少。
“不能让他们爬上了!杀了他们!”
银堡守军除却那些职业佣兵、商人私兵以及武装奴隶外,城市民众为了自己的安危,任何拿得起武器的男男女女为了自己的生命、财产投入到城市保卫战。
装满沙土的瓦罐变得沉重,被守军使劲砸向下放,进准砸中攀爬者。
短矛向下戳刺,持弓者俯身射击。
甚至有人创造性地相处招数,便是缆绳捆住岩石,从高处抛下,再把染血的岩石拽上来再砸一次。
这场面是正在乱杀中的罗斯骑兵想不到的,一时间菲斯克搞不懂银堡的家伙怎么与被自己杀戮的家伙们自相残杀起来。
骑兵的背后已经是一地尸体,那些被劈砍、践踏受伤的人转瞬就迎来死亡。
是卡努夫,他带着全部的常备军步兵,排成单薄盾墙肩并肩梳理战场。
他们向倒地者施以“仁慈”,任何的伤者都被剑刺中要害促其速死。
故当卡努夫所部走过,他们的身后不可能再有活人。
现在的战局让菲斯克看不懂,那木墙虽谈不上高耸不可攀,至少骑兵不会长翅膀飞过去。
“都停下!”菲斯克勉强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