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西兰岛的领主,他们承认我是丹麦王就是我们的朋友。否则就是敌人。”
“且慢!我们之前不是追求那些领主只要保持中立态度就够了?!”
拉格纳深深摇晃起脑袋:“情况变了。他们只有两个选项,要么支持僭越者,要么支持我。阿里克是不了解我们丹麦人,那些领主没有选择中立的资格。”
“我……大概懂了。你要在西兰岛称王,之后呢?!”斯普尤特旋即瞪着一双眼,脑门几乎贴着拉格纳的脸:“我需要你的详细解释!你劝你好好想清楚,我们罗斯不希望一个强力的威胁存在,应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我懂。”拉格纳一样的严肃:“我会在西兰岛那里称王,我会举办一个称王仪式。之后,我会立刻宣布向僭越者霍里克宣战,立刻宣布与罗斯王国结盟,会立刻派出使者去联系罗斯王这件事。”
斯普尤特知道自己并没有绝对的实力去干扰拉格纳的行动,彼此是实质上的结盟关系,再往大了说,落难的“石墙”部族的首领拉格纳是罗斯的食客,倘若这个拉格纳抛妻弃子远走高飞确实也拦不住。
斯普尤特有自己的底线,便是拉格纳和他的人不可以损害罗斯的利益。权衡再三,既然此人自行建国有利于罗斯,自己虽谈不上完全支持也并不反对,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部分战士坐着船在安全的近岸水域漂行,骑兵就骑着马保持匀速进军。
从银堡出发,沿着海岸线一直走到如今的马尔默市,曲折的距离折合长达180公里。
就算是信马由缰,骑兵的行进速度依旧很快,而海路部队不得不迁就这些骑兵。
马力的宝贵的,很多时候菲斯克是率部下马牵着缰绳步行。
一开始海路部队还可以迁就,又过去三天,拉格纳终于不愿再磨蹭下去。他能猜得出一向飚速的骑兵现在突然慢了下来,定然是“秃头”菲斯克爱惜坐骑故意为之。
军队仍要快速行进,索性他便带着自己的人,划着最传统的龙头长船先行突进!
桅杆上扬着一面白布,布上画着抽象的渡鸦图案。
罗斯人有自己的旗帜,它是身份的象征更是荣耀的象征。
这个时代以一面旗帜作为国家象征还是一个新鲜事物,甚至是庞大的法兰克王国都不存在自己的国家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