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剑飞身,如天外飞仙般飙向了大卫·洛克菲勒。
“而欲望是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
大卫·洛克菲勒声如雷鸣,整座NF之海都在颤抖,闪电长矛如陀螺般旋转。成默脚下的集装箱船都跟着顺时针旋转,跟开始与他对拼时如出一辙。不,还更为惊人,所有聚拢在他们周围的船只也在旋转,恍如星盘,唯有位于中心点的环形**墙,仿似永恒的坐标,于虚空中悠然自转。
成默内心惊惧,高喊道:“小心!”
可已经迟了,雅典娜就像撞入了蛛网中的飞虫,被定在了半空,她手中的柏修斯之剑脱手而出,竟划了一个圈,径直刺入了雅典娜胸膛,顶着她飞向了**墙。
“雅典娜!”
成默祭出了“七罪宗”,可的背脊剧痛,任由他如何驱动光蛇,回应的都只有无力的震颤,就像是踩下油门,始终没有动力输出,“七罪宗”只能维持成棒球棍大小。
狂躁的风暴与照亮海天的闪电中,**墙上的克洛伊·德洛姆爆发出明丽的白色光晕,她挣开了数十把手术刀,义无反顾的向雅典娜飞了过去。抱住雅典娜的同时,柏修斯之剑也捅穿了她,两个人如同穿糖葫芦,被线条修长的柏修斯之剑一起钉在了**墙上。
成默脸色苍白,握着“七罪宗”的手因为强行驱动光蛇而颤抖,浮在空中的大卫·洛克菲勒遮住了月光,而那耸立在他头顶粗糙又丑陋的环形**墙倾吐着恐惧与恶意。
他凝视着雅典娜,他的爱人闭着眼睛,仿佛被黑色利箭穿过的可怜雏鸟,鲜红的血从她的唇角汨汨渗出,将她那惨白的面容衬得像一碰就碎的瓷器。
大卫·洛克菲勒撇头看了一眼,凌空缓步向着成默走来,“这就是爱的力量?不可否认,它也有点作用,但它的作用实在是太有限了,有限到它也不过是欲望的一小部分。”他俯瞰着成默,满腔遗憾的说,“而且它也有副作用,比如现在,它就成为了你们一家人的绳索与镣铐......”
成默胸膛跌宕,嘴里冒出了漏气般的“呵呵”声,握着“七罪宗”的右手手指关节攥到发白,可却丝毫没有威力惊人的模样,看上去他不过是拿着木剑的孩童,对大卫·洛克菲勒毫无威胁可言。
他想:大卫·洛克菲勒说的是对的,“爱”在这纷扰的世俗是少数人抵御欲望的武器,却同样也是更多人走向欲望的诱因。少数人可以战胜欲望,但绝大多数人不能,这就是这个世界无法团结的原因。不管我们如何歌颂“爱”,它都只是句正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