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上去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倒过去了。
盛泉察觉到不太对劲,问道:“你现在在哪?喝酒了?吃饭没?”
“没有喝酒,没有吃饭,我在外面吹风。”
非常有经验的盛泉:那不是熬夜就是生病了。
她又问:“好像要下雨了,你带伞没?”
谭琛低头了旁边的伞,那上面还印着破水的队标。
--”这把破伞还给你!让陈沫他们少拿一副我对不起你们的架势,以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
--”总说什么不借调我们不让我们频繁打比赛是为了我们好!我你根本就是不想让我们出头!”
--“是,我是你教出来的,但我是这一届的人王啊,总不能让我一直待在破水这样一个,整个战队只有一台最游戏设备的地方吧?”
--“天战俱乐部有足足七台设备,还有一台是e3,人家来挖我,怎么选还用想吗?谭哥,当初你帮我我也很谢谢你,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的,我去了天战我照样能打全球赛,破水没了我,连人都凑不齐。”
被大力折断的伞残缺的重重落在地上,半晌后,才被它原本的主人缓缓捡起。
谭琛闭了闭眼,不再想白向远:“伞环了。”
盛泉:有点耳熟。
她貌似也曾经在这样的天气坏过伞来着。
谭琛的语气听上去还挺淡定,就是话里的内容相当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把盛泉当成了之前给他打电话的合作商:
“你们不用担心,下一场比赛破水会继续参加。”
“相关合作也会如约进行,如果想退约的话,等明天我们再沟通,谢谢,再见。
电话挂断了。
盛泉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谭琛现在神智不大清醒。
她了眼外面的天色:“这雨是不是要下下来了?”
江陆跟在她身后,也了天上聚集的大片乌云:“差不多五分钟左右就要下了。”
盛泉:逢伤心事必淋雨,这是什么主角剧情。
>不过想想坊城本来就多雨,貌似又很科学。
她关上窗,对在小办公桌上工作的何溪说:
“联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