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进来就听得小调声声。
“今儿我们颜少东家,怎么有空闲来我?”
女子穿一件大红牡丹的烟霞纱罗衫,散花罗翠水仙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风鬟雾鬓上斜插着一支碧玉瓒凤金钗,娇媚无骨,一笑入艳三分。
颜青棠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到底什么事?”苏小乔敛了脸上媚色,正经了不少,在她身边坐下。
“你帮我打听些事。”
颜青棠将要打听的事说了。
“提刑按察副使阮呈玄?你怎会想要打听他的事?”
见她不言,苏小乔瞧了瞧她神色,说:“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你详细了,来你是真遇上什么事了。”
要不,也不会守孝期上**。
关于颜家家主因故去世的事,苏小乔也知道。
苏州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颜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一些商人们少不得来花楼里寻欢作乐,这里的消息自然灵通。
这也是为何颜青棠会让苏小乔帮忙打听消息的缘故。
见她故做小意儿的模样,颜青棠笑了。
“行了,你不用套我话,我爹是去了,但日子总得过。至于违背守孝期规矩,我爹的性子我知道,他定不会怪我。”
说到这里,她声音黯了下来。
说起颜青棠和苏小乔的交情,那还是几年前,颜青棠正式从她爹手里接了部分生意。
时下但凡谈生意,哪有不喝点小酒,听会小曲儿,叫几个花娘陪着的?
那时的颜青棠虽聪慧过人,到底还年轻、青涩,远远还没有现在的成熟老练。甚至有点小倔强,觉得男子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不就是上花楼,听曲喝酒吗?
别人行,她也行!
颜青棠一向觉得,女子当自立,要想不让人用异样眼光待,那就不要把自己当做女子。而不是一边顾忌女儿家身份,这不行那也不可,却又觉得旁人用异样目光你不公平。
苏小乔犹记得,第一次见她,还是个嫩生生的小姑娘,却佯装老练的吩咐她,让她在一旁陪客时机灵点。
说是老练,其实让苏小乔来就是不自在,紧张,不过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