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quot;我跟窦风说了组建水师的事"
他将大致过程说了说。
"既然要买火炮,还要买海船,你有银子吗?"
不愧是颜青棠,一语中的。
其实纪景行有没有银子,她再清楚不过,海市衙门的帐,因为没有放心的人管,她如今时不时还一。
织造局那边不用说,那边更像是纪景行的一个落脚地,至今里面还是小猫两三只,他似乎也没有添补的打算,朝廷倒是给织造局拨了十万两银子,但那银子还她了。
"需要多少,二十万两够吗?"
"棠棠"
纪景行脸色赧然,颇有一些尴尬的模样。
颜青棠站起来,去里间拿了个小盒子出来。
盒子不过巴掌大,里面装的不是银票,而是一块很小的印信。
她先手了一张取银的字条,又在字条上盖了印。
纪景行好奇问:"你银子没有放在票号,那放在哪?"
若非颜青棠知晓他身份,还真要以为他在打自己家底儿的主意。
"一般有钱的人家,都不会把自家的鸡放在别人那里,银庄票号不过为了方便偶尔用一下罢了,也许你乍一去并不起眼的商人家,家中某处就埋了不少银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字条递给他:"你让你的人拿着这封手去盛泽找陈伯,他自会把银子给你,不过你得弄艘船去装。"
毕竟二十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本身重量也不轻。
"照你这么说,我带些人去颜家大宅随便找块儿地挖,说不定就能挖到不少银子?"他接过字条玩笑道。
"能都挖出来并拿走,才算你有本事。"
之所以会用挖,而不是用取,本身就因为银子就埋在地下,且埋的手法极其巧妙,不光埋得深,而且不会都藏在一个地方。
像颜青棠这封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