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一会儿,摇头发笑,转身离开了,没走几步,就看到李阎迎面走来。他手里端着两瓶东方树叶,和雨师妾擦肩而过。
李阎又轻又快地瞥了雨师妾一眼,后者权当没有看到。
丹娘不唱了,冲李阎笑道:“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李阎递给丹娘一瓶饮料。
“嗨!也不知道谁,一点素质也没有,把洗手间给砸了。”
“阿嚏—”
出了洗手间的杨狰打了喷嚏。
他坐回白晓的身边,白晓看了他一眼,一歪头:“去哪了?”
“我?上厕所。”
白晓低头看了一眼杨狰拳头上的血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杨狰,白晓。”骄虫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现在跟我回酒店,尤其是你,我有事跟你说,是关于这次二席席位公投的。”
说着话,骄虫也看见了杨狰的拳头上的血迹,但什么都没说。
杨狰无奈,和白晓两人起身。
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许多人已经离开殡仪馆,等着第二天出殡下葬,届时,赵剑中会召开两年来参与人数最多,也是变动最大的一次的阎昭会。
查小刀后脑勺贴在墙皮上,满脸生无可恋。连李阎和丹娘回来也不注意。
“他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他要咱们加入他们,还开了条件,要不要听听?”
“没兴趣。”
“关于我那部分没兴趣还是关于你们那部分没兴趣?”
“都没兴趣。”
查小刀噗嗤一乐,他叹了口气站起来:“没别的事,咱们今天也先回去吧。”
“好。”
李阎刚说完,查小刀也就自顾自地往外走。
丹娘低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晚点时间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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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狰和骄虫风风火火地回了入驻的酒店,大厅门口的沙发上坐着一群人,正激烈讨论着什么。见到骄虫等人进门,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