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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啊,不能跟黄友伟,李书记这俩人对着干,虽然这两人管不着您,可是上面开会,人家去说道一下,也不好受,老领导是调走了,不过我感觉一时半会不会把你往铁路方向调的。”小周颇为缜密的盘算道:“他们不就是想让这个陆峰干这事儿嘛,明面上不行,私底下让他过去,反正现在外面都在传陆峰是关系户,到时候风言风语的是他俩,咱到时候可以说,迫于压力啊!”
邮电集团连年亏损,国家已经忍无可忍了,内部人员冗杂,缺乏市场竞争,正式工挂病假拿着工资,干活儿的全是临时工。
拆分出联通,就是为了两家竞争,形成市场良性循环,周总为了不让自己的亏损太难看,连续打压。
他现在就是混日子,那位是调走了,可他不可能一辈子就在这干吧,还是要表忠心,这两年除了上面指派的任务,其他一律顶着来。
顶了两年多,他还没调走,现在只剩下一股劲的顶了,被儿子这么一说,周总忽然觉得这事儿好像应该圆滑点。
每一个快要离开的负责人,都是一场下面人的狂欢,领导飞升,鸡犬升天啊,什么司机,保姆,喝过酒的小姑娘,能安排的全给你安排了。
小周看出来老爸的意思,开口道:“爸,这事儿您就交给我,这一次没有人不满意。”
周总点点头同意了。
省厅,一辆大众车缓慢驶入,停在了停车位上,来的时候黄友伟已经吩咐陆峰,不要乱说话,人家问的时候如实回答就好。
“黄书记来了啊?”赵秘书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陆峰道:“这位就是陆总吧?年轻有为啊!”
“这位是赵秘书!”黄友伟介绍道。
“您好!”陆峰握了握手,客气两句。
“去会客厅吧,李书记已经在等着了。”
俩人跟着赵秘书往前走,进了房间上二楼,一扇高大的双开门被推开,里面装修颇为扎实,不奢华,可也感觉出木地板,沙发,装饰品都很考究。
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看上去颇具威严,衬衣外面套着一件针织的坎肩,略带几分亲和力,看到陆峰俩人走进来,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来了啊?坐吧。”
黄友伟坐下来有些拘束,身子向前倾,陆峰本来稍微靠着点靠背,见此也往前坐了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