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民兵,架起刘金花,对花家的几个牛儿子道:“你妈真偷了家里的钱?”
几个儿子竟然同时点头。
那是他们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让这老太太给了花叶!凭什么!
“那我可就把她带走交到派出所去了,她进去了,估计几年出不来。”赵良材又道。
才几年,几年值那么多钱吗?
几个儿子又点点头。
赵良材叹口气,带着人走了。
看热闹的人一阵唏嘘,这刘老太太,太惨了,一辈子摊上这么个男人,这么些儿女,临了还被儿女送进了大牢,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是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们可不敢收留刘老太太回家,那样房子都得让花山一家人扒了。
花昭看得也于心不忍,可是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月份越来越大了,她总不能为了刘金花天天跟花山一家斗智斗勇。
叶深突然捏了捏花昭的手,跟她耳语几句。
花昭眼睛一亮,狠狠点点头。
叶深笑了一下,趁着夜色追上了赵良材,跟他交谈了一番,然后交给他一个纸条和一沓钱。
>赵良材紧紧捏在手里,然后拍了拍叶深的肩膀,点点头。
他也没用两个民兵,自己架着马车,连夜送刘金花去了“派出所”。
实际上是县城的火车站。
这时候但凡是个官,都喜欢随身带着纸笔,赵良材身为小队长,也带着,他还爱带着小队的公章。
他现场给刘金花开了个介绍信。
刘金花,女,62岁,哪里人,要到哪里去。
这张纸,只要带了公章,就可以当身份证使用了,住店吃饭坐车都没问题。
“大娘,你是遇到贵人了!”赵良材说道。
“什么意思?”刘金花希冀地问道,好好的人,谁喜欢坐牢呢?限制自由是小事,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耻辱才是大事。
“你拿好这两张纸条,我给你念念上面都是什么。”赵良材说道。
一张纸条是他刚开的介绍信,另一张是叶深给她的,让她去找秦向东,让秦向东给她安排个工作。
62岁,早就过了此时退休的年龄,没有单位要了,但是给她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