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花钱的小东西后,他就直奔了自己堂伯祖父的家。
>纪老爷子作为曾经的鸿胪寺卿、礼部尚书,宅邸也在官员扎堆的东城,准确的说就在国子学外舍所在的集贤胡同的对面,一拐弯就是。
不苦昨天就已经写了拜帖,和老爷子约好了今天见面。
只不过早睡早起的老爷子也没想到,他这个不靠谱的堂侄孙能来的这么早。老爷子一身苔古色的练功服,正在院里打养生拳,就听到了不苦爽朗的一声:“哟,老爷子,练着呢?八卦?太极?这我熟啊,我们道家讲究的就是一个……”
“八段锦。”
“哦哦。”不苦原地表演了一个文化洼地,有听没有懂,只是非常自来熟的就坐在了纪老爷子家廊檐下的竹椅上,打量起了庭院,还熟练的从袖子里拿出了路上买的炒瓜子,边嗑边说,“您继续,您继续,不用管我,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颇有主人翁意识。
纪老爷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家吧?
老爷子只打到了“五劳七伤往后瞧”,就实在是打不下去了,索性收势,长叹一口气回身看不苦,然后就被他满身的乌黑鸡毛给无语到了。
不苦见老爷子看过来,赶忙站起身想拍打鸡毛,却又顾头不顾腚的让瓜子皮洒落了一地,偏他自己还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就说了起来:“我这不是路上看到有卖乌鸡的嘛,还是黑羽乌鸡,我听说比白羽的药用价值更高,就想着给您老买来补补身子,但卖家的鸡笼要收钱。我的天,我这人您是知道的,一向都是该省省该花花。五百两的笔墨眼都不眨,五文钱的鸡笼想都别想。”
不苦抓住乌鸡两边的大翅膀,就这么一路给提溜了过来。那鸡也是只战斗鸡,又叫又蹦的,和不苦斗了一路的法。
最后当然还是不苦赢啦,从他这一身黑毛上就能看出来
“我已经交给后厨了,咱们今天就炖了它!”不苦心想着,这家里的后厨他喜欢,离的可真近。
不苦这一番又说又动的表演,让老爷子彻底认命,他今天是别想清净了,就也坐到了一旁的竹椅上。只不过老爷子最后还是颇为“委婉”的问了句:“我们以前很熟吗?”
不苦他爹死的早,虽然他娘一直保持着夫家的人脉,但作为公主子的不苦除了逢年过节其实是很少和纪家人有往来的。尤其是最近两年,他在闹出家,更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