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之,不可长保*。”
简单来说就是人要适可而止。不苦必须得承认,他娘才是对的,他和絮果的画里有太多感情,偶尔还是要考虑该分一些给技巧。
连亭进门时,就收到了一个写满道德经的苹果,不苦觍着脸称其为艺术。
而他的儿子则一脸惊喜地迎了上来,一边展示他的大作,一边说:“阿爹!你今天回来得好早哦。你知道吗?我和叔叔今天早上看见了一只好胖的大猫。然后,还看见了一朵下雨的小云,只有它所在的那一片在下雨,其他地方都没有。”
连亭甚至没能理解他儿子在说什么,到底是怎么从猫跳到云上的。
但絮果还在快乐地分享着自己不知道是该说充实、还是什么的上午:“我觉得那朵小云还没有长大,应该是正在学习下雨,不过它有在很努力地练习哦。”
家长最厉害的一个技能,往往就是放弃深究,只鼓励孩子说:“是嘛?那可真是厉害啊。”
看着眼前软乎乎的儿子,连亭觉得他也像一朵小云,正在努力长大。
***
杨首辅的涵养是真的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只不过下了早朝后,他就点了自己集团内部核心圈里的一人,赵克知赵大人,对方是刑部尚书,上次梁有翼的事就是他办砸的,让杨尽忠已经十分不满了,他对赵尚书道:“要么办妥这件事,要么你就滚,懂了吗?”
“下官一定尽力,一定!”
但赵尚书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派人去喊:“廉深呢?廉深呢?让他来见我!”不想等了半天,人没等来,只等到了廉深一下朝连衙署都没去,就请假回家的消息。
因为据说廉深的夫人冯廉氏病了。
廉深他能惹得起,但廉深的夫人可未必。赵尚书只能道:“那你就派人去府上问问他,宫女案至今还没有解决,他们大理寺是干什么吃的?”这话就很没有道理了,大理寺从始至终都对宫女案插不上手,又怎么解决?但赵尚书可不管这个,他现在只想尽快甩锅。
廉深此时却根本没空去应付这些,因为他被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绊住了手脚。
连请病假的借口都是他夫人冯氏给出的主意:“就说我病了,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不准你这个假?!”
那必然是不敢的。
杨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