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闹腾,那嫁人还有什么意思?”
花红默然。
“哎!”姜鹤儿用肩膀撞撞她,“郎君可时常闹腾娘子?”
花红依旧沉默。
“你不够意思啊!”姜鹤儿恼了,侧身刚想数落,讶然道:“你的脸怎地红了?连耳根都红了!”
花红把笔洗胡乱洗了几下,起身走两步,回头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姜鹤儿蹙眉,“我不说假话!”
这货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那是……必须要闹腾。”
“为啥?”姜鹤儿不敢相信。
花红红着脸,“男女之事,懂不懂?”
姜鹤儿猛地点头,然后,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我竟然和郎君提及了此事。
羞死人了!
杨玄此刻在周宁那里。
“都说夫妻之间是牙齿和舌头,难免有咬到的时候。咱们好像还没怎么吵过架吧?”周宁问道。
“难道你想吵架?”杨玄笑道。
“不想。”周宁很享受这样的婚姻生活。
杨玄想起了昨夜卫王的一番话,“卫王说,丈人如今在中书颇为得力,于武事也有建言。”
“这是南征带来的好处吧?”
“嗯!”
“子泰,他动了一下!”
周宁突然浑身僵硬,缓缓看着自己的小腹。
“啊!”
杨玄也被吓到了,但迅速淡定了下来,“这是胎动,孩子在同你打招呼呢!”
“是吗?”周宁轻轻**着小腹。她本是医者,在怀孕后也查过许多医书,但事到临头却忘了个干净。
“郎君,州廨有人求见,说是有事。”
“那我先过去了。”
杨玄走后,管大娘进来。
“先前肚子动了一下。”周宁依旧处在一种不敢置信的状态中。
“那是胎动。”管大娘笑道:“第一次有孕是会有些惊讶。”
“子泰却知晓。”
管大娘讶然,“郎君这是私下去打听了吧?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