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玄,“想老夫请你饮酒?”
“不敢。”杨玄那只是开玩笑。
“去吧!”
黄春辉看了廖劲一眼。
韦棠是廖劲的人,好歹给廖副使留个面子。
关键是,方才廖劲并未出言相助。
杨玄告退,廖劲淡淡的道:“韦使君还在等什么?”
韦棠抬头,满面悔色,“此事下官错不可赦。回去后,下官会令人去事发地查探。
其一,该处置的,一个不少,一个不轻。
其二,下官稍后会去寻杨使君致歉;
其三,陈州此次出了多少钱粮,宣州加倍给付,一钱不少。
其四,处置完毕,下官再来请罪。”
他拱手,倒退着出了大堂。
姿态无可挑剔!
大堂内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廖劲先开口,“韦棠,担当来晚了。”
韦棠的处置手法找不出毛病。
黄春辉干咳一声,“面面俱到了,就是没有醒悟自己错在何处。”
廖劲说道:“回头老夫会敲打他。”
黄春辉颔首。
廖劲是他亲自定下的接班人,若是为了韦棠而呵斥他,乃至于让他没脸,这对于以后的北疆大局有弊无益。
“那小崽子说的酒菜,令人备下。”
廖劲有些意外,“相公还真要请他饮酒不成?”
黄春辉笑道:“老夫许久未曾请人饮酒了,破个例也无妨。”
廖劲笑道:“就怕他得意。”
说完,廖劲缓缓走出大堂,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拾级而下,一直到了节度使府大门外。
“副使。”
韦棠就在门外侧面站着,一脸诚恳的行礼,“今日让副使为难了。”
“你擅长什么老夫清楚,故而,老夫知晓你定然会候在此处。”廖劲负手缓缓而行,韦棠跟在侧后方。
“副使,说来此事也冤枉。那几个村子之事下官也有所耳闻,从数十年前就成了悬案。
陈州说那是宣州的地方,宣州说是陈州的地方。
这等三不管之地,宣州若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