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几步,仔细看看。
很整齐,而且,很英俊。
我怎地想到了这些!
寡妇珞白嫩的脸上多了抹红晕。
“脸红什么?”杨玄随口问道。
被他看到了……寡妇珞低下头,“热。”
“不热吧!”
杨玄是真的没觉得热,“你这是上火了吧?回头弄些去火的吃。”
“郎君。”
外面传来言笑的声音,“外面传话,宣州刺史韦棠,奉州刺史孙营求见。”
寡妇珞如蒙大赦,赶紧告退。
杨玄想了想,“让孙营先来。”
他就在家中的前院书房中接见了孙营。
“见过副使。”
能在书房接见,就意味着亲近。
孙营心中一松。
“奉州虽说并未直面北辽大军,不过,不可大意。”
“是。下官时常巡查,上个月处置了两起斥候偷懒。”
不知怎地,孙营此刻看到杨玄,心中竟然有些忐忑。
杨玄嗯了一声,“那个铁矿,如今要大张旗鼓的开采,及时把矿石运送到太平去。”
“是。”
以前那个铁矿开采有些遮遮掩掩的,主要是担心引发弹劾。
可此刻杨玄就是北疆之主,谁弹劾他?
孙营犹豫了一下,“副使,若是长安有人弹劾……”
杨玄平静的道:“长安,管不着!”
孙营心头一跳,心想这可是近乎于决裂啊!
但仔细一想,从裴九之后,北疆和长安之间就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像极了渣男渣女。
可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长安。
黄春辉不敢,廖劲不敢。
眼前这位老板,却敢!
而且,眼中的不屑明晃晃的不加掩饰,仿佛在说:长安的皇帝就是一坨屎。
老夫是跟着表态,还是沉默以对?
沉默以对,按照孙营对杨玄的了解,不,是按照他闺女孙念从各处打探到的消息,杨玄这人,对自己人格外的好,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