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低头,“可却不想挨一刀。”
“宫中准备好了接手的人了吧?”郑远东问道。
“嗯!”赵三福点头,“那人叫做,陈琨!”
“镜台必须掌握在手中。”郑远东目光炯炯的道:“皇帝便是靠着两次宫变起的家,对宫中和皇城的看护最为严谨。镜台在其中作用不小。若是不能掌握镜台,贸然发动宫变就是送死!”
“我知。”赵三福说道:“我此刻盯着的不是王守,而是,陈琨。”
“你准备用什么手段?”郑远东的胡须在晨风中轻轻摆动。
“我准备寻他的把柄。”
“聪明!”郑远东说道:“下狠手只会让皇帝厌弃你。不过寻把柄有了吗?还是说弄出来了吗?”
“还没有。”
“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赵三福问道。
“皇帝不怕下面的人贪腐,越贪腐,越有利于他掌控。时机一到,连本带利都能捞回来。”郑远东说道:“可他却见不得手下的心腹背叛!”
“你是说,设计让陈琨背叛他?不好弄!”赵三福摇头,“陈琨虽说贪婪,却对皇帝忠心耿耿。”
“他如今已经开始接手镜台了吗?”
“已经来了镜台,是以监察为借口,实则整日都在拉拢那些主事。”赵三福说道。
“监察,是个好职位。”郑远东说道:“他既然贪婪,可令人送些贿赂,求他放人。”
“什么人?”赵三福问道。
“一个查明只是犯了普通事的人。”
镜台的大牢中只关押重犯。
“你的意思.”赵三福眼中多了异彩,“栽赃?”
“错!”郑远东摇摇头,“是他太过贪婪。”
“妙!”
赵三福拱手,“如此,我便去准备一番。”
“小心打草惊蛇!”郑远东说道:“陈琨能被皇帝重用,必然警觉,此事要谨慎。”
“我有数。”
赵三福准备走,却见郑远东欲言又止,就问道:“可是还有话?”
“老夫觉着,最好的法子不是这个。”
“你还有更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