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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看了老帅锅一眼,没想到他竟然这般主动。
“我在大营之中,就算是那位妙圣真人亲至,也只能饮恨而退。何况赫连通谨慎,身边的护卫中,好手多如牛毛刺杀,不妥。”
“啧!”宁雅韵说道:“老夫也不懂这些,不过,当初老夫钻牛角尖时,每每爱出去转转,转一转的就寻到了思路。”
春天的原野上,随军的羊群在远处缓慢移动着,一队队斥候往来,杨玄心中微动,宁雅韵说道:“若是有要紧的消息,必然会来禀告你。你啊!该松松了。”
从去年开始,杨玄就进入了一种焦虑模式。
如何灭掉北辽?
如何延缓长安出兵的时间?
如何在战后平息占领地的民乱,收伏民心
小问题靠下面的人来操作,但这等战略问题,他必须要做到心中有数。
“是啊!许久未曾松缓了。”
杨玄放松心神,信马由缰,任由战马缓缓而行。
王老二带着人在前方游弋——哪怕是出游,依旧得做好护卫工作。
孙策的错误秦国公是不会犯的。
“那个孩子如何?”
宁雅韵问道。
“颇为可爱!”杨玄的脸上多了温和。
“三个孩子的父亲了。”宁雅韵说道:“虽说肩头沉重,可也要学会松缓自己。说实话,小事靠勤奋,靠殚思竭虑,可在大事上,更多是靠天意。
老夫活的够长,见的够多。老夫看着那些人焦虑不安,看着那些人蝇营狗苟,可越是焦虑不安的,就越难成
事。
子泰,许多时候,别想太多,尽力而为,随后,听天由命。”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杨玄笑道。
宁雅韵目露异彩,“这话,极妙。”
身后的赫连荣喃喃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人生万事,不都是如此吗?国公豁达啊!”
可杨老板实际上并不豁达。
“我在想若是败了如何?”杨玄问道。
哎!
宁雅韵叹息,“人一辈子要经历多少事?有得有失才是常理。再有,你才多大?就算是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