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跟着过去了。
“客官。”在长亭里弄了个小摊子的男子笑吟吟的拱手,“这里暖和。”
马宏忠故意问道:“若是老夫不吃呢?可能坐下烤火?”
“自然是能的。”
男子笑嘻嘻的道。
马溪叹息,“阿耶,你穿着这般富贵,后面还有好几个护卫,别人一看就知晓你不差钱,何苦被人哄呢!”
“商人的嘴,骗人的鬼,为父知晓。”马宏忠坐下,伸手在炭火上烤,看了一眼吃食,“弄些羊肉,对了,就搁在炭火上热热的吃……有什么酒水?”
“北地来的烈酒,据说是陛下亲自教授酿造的,这天喝一口下去,从嘴里一条热线到腹中,暖和!”男子说着打开酒封,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冲了出来。
“来一壶……罢了,半壶。”在儿子的鄙视眼神下,马宏忠果断选择减量。
“好勒!”
一罐子羊肉架在了炭火上,半壶烈酒,两只酒杯。
“大郎也喝一口。”马宏忠给儿子斟了一杯酒,“好歹以后得学会应酬不是。”
“阿耶我来。”马溪想抢酒壶,马宏忠避开,“你是我儿,为父这一去怕是又要几个月见不着你了,好歹疼疼你。”
父子举杯,马宏忠说道:“国子监那边说是以后出来不能为官了?”
“是……啊!”喝了一口烈酒后,马溪张开嘴,被辣的难受。
“赶紧喝口汤。”马宏忠坏笑着给儿子舀汤。
喝了一口汤后,马溪依旧觉得胸腹处难受,他吃了一块羊肉,说道:“玄学重归国子监后,有传闻陛下交代,这等出来就做官的学堂,以后不可开办……”
“为何?”马宏忠不解,“都是人才呢!”
“早有人这般说了,可陛下说了,只要有好处的地方,最后多半会沦为肉食者的地盘。阿耶你想,原先的国子监,那些贵人子弟多如牛毛呢!”
“也是,可见陛下睿智。”马宏忠心不在焉的拍了皇帝的马屁,“对了,老夫此次来,路上听闻陛下那边已经破了桐城?”
马宏忠是来长安探望儿子,顺带和人谈些事儿。今日事儿谈成了,就准备回家。
“嗯!玄学这边老早就知晓了。”
玄学此次有不少人跟随出征,故而消息传递极为灵通。
“给为父说说。”马宏忠吃了一片羊肉,喝了口酒,赞道:“好酒,就是冲了些。”
“那是!”男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