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院里,是我们家邻居。我们关系一向不错。”
听到这话,马魁再也坐不住,借着酒劲说道:“我找汪永革问清楚去。”
马燕急忙拉住马魁,说道:“爸,你这喝了酒,万一和汪叔吵起来咋办,有啥事等明天酒醒再聊呗!”
王建国和刘济世也拉着马魁。
“我才喝了二两,现在很理智,没冲动。”马魁脸通红的说道。
王刚坐着没动,倒是在想马魁的话。
“马叔,当年那趟火车上,到底发生什么事。”王刚一脸严肃的问道。
马魁一愣,似乎是想起十年前的事,一个站不稳就坐了下来。
“我还记得,当初我和同事在火车上抓到三个小偷,其中一人拼命反抗逃走,我先一步追过去。
小偷很狡猾,先一步关闭了火车车厢的门,等我打开门冲进去,就看到他身子吊在车窗外。
我想救人,但还是晚了一步,人掉下火车就死了,后来那人同伙冤枉是我推他下去的。”
王素芳和马燕也是第一次听到当年的事,尤其是马燕,事发时她还小,很多事不清楚。
“奇怪,当年办案的同志,为何偏信嫌疑犯的证词,马叔你咋说都是自己人呀!”王刚不解道。
马魁叹气道:“我被带下火车时,看到汪永革躲在车厢里,以为他能为我作证,结果没想到汪永革非说他不在车厢,没看见。
当年办案的同志认为我证词不实,是心虚有意隐瞒,所以才判我有罪。”
王刚摸着下巴道:“这么说来,当年汪永革的证词很关键呀!”
“没错,这也是我十年都无法释怀的原因。”马魁气愤道:“亏我当年把他当朋友。”
王刚皱眉道:“马叔,你当初和汪永革关系很要好?”
马魁点头道:“十年前,我是火车上的乘警长,汪永革是列车长,因为工作关系,接触很多,关系一直不错的。”
王刚越听越奇怪,追问道:“马叔,当时你冲入车厢,没看到汪永革,是被带走下车时看到的他?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汪永革是后来进的车厢,真没看到事情经过。”
马魁斩钉截铁道:“不可能,出事后,那节车厢就封锁了,甚至前后两节车厢的人,全都转到其他车厢。”
王刚眼睛一眯,说道:“这么说来,汪永革一直都在那节车厢,或者说前后两节车厢喽。”
“是呀!他是列车长,有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