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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要么去说服两小屁孩儿,要么只能挨着薄战夜睡。

“立在那儿想什么?难不成觉得我会对一个月事期间的女人有所想法?”楼道里,响起声音。

兰溪溪扭头,看到薄战夜端着一瓶热牛奶上来。

此时的他,穿着一件米色简约圆领线衣,黑色休闲裤,褪去往日居高矜贵的西装革履,也没有刻意装扮,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柔和,居家男人的韵味。

她尴尬否认:“才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薄战夜打断她的话语,朝她走去,在距离她极近的距离停下,幽深深的黑眸锁着她:

“只是像你和江朵儿说的,心里很期待和我发生什么?嗯?”

“!!!”

她没有!她当时说了是借口理由啊!他怎么还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不想和你说话。”丢下话语,她转身直接朝屋内走去。

每次和他聊天,都有种被套路,解释不清的感觉。

薄战夜盯着她身影,幽幽一笑,走进房间,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热的,喝了再睡。”

兰溪溪这会儿刚躺**,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僵。

他端的牛奶,是给她的?

前一秒玩味调侃她,取笑她,后一秒对她关心?

“谢谢。”纵使看不透,兰溪溪还是喝完牛奶,躺在最里面,闭眼睡觉。

中间,依然放着一个长长的靠枕。

薄战夜目光暗了暗,关闭大灯,**。

明明二米二,很宽的大床,他一躺下,却显得逼仄,狭小。

空气流动,相当安静。

兰溪溪白天在医院睡过,这会儿完全没有困意,她能感觉到身边的薄战夜也没有睡着,一双小手不自然收紧。

好尴尬,她为什么要睡在这里?

“你睡不着?”薄战夜感觉到她情绪,自然询问。

兰溪溪轻嗯:“你白天没睡,难道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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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这两天比较忙,应该很困才是,好希望他马上睡着,那样她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薄战夜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掀开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