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小脸儿一紧。

老师说的什么话?秦千洛喜欢薄战夜,薄战夜就必须喜欢,不辜负吗?

再说,她和薄战夜还没分手,哪儿有当着面拆台的?

薄战夜更是面色一沉,声音带着对薄怀烨鲜有的严肃:

“四伯,我当你是开玩笑,不要再说这种话语。”

“诶,哪儿是玩笑啊?我是认真的。”薄怀烨丝毫不畏惧寒气,走到床边,慈祥和蔼的对兰溪溪说:

“溪溪丫头,正常女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人跳舞交往,你真的很委屈,很生气,很想和阿九分手对不对?”

兰溪溪:“……”她没那么想。

真的没有……

薄怀烨却不给她机会,将许宴北拉到床边:

“你看看,你师兄长得帅气干净,亲和近人,最主要是你们都研究手艺,还有共同的话题,在一起交往的话,三观合,时间合,多好啊是不?”

兰溪溪:“……”

话是这样说,但感情哪儿是完全看三观?

她尴尬,为难,不知如何说能不伤害到老师的好心以及师兄的面子。

“砰。”一道凳子碰撞的声音响起。

坐在位置上的薄战夜高大身姿站起,冷着脸,寒着眸,大步走出病房。

显然生气了。

“老师。”兰溪溪小脸儿焦急,本来就复杂的情绪,此刻愈发混乱。

“九爷他本来就容易生气,你怎么当着他面说这些?”

薄怀烨见她着急的样子,心里笑了笑,安慰:

“丫头啊,别管他那么多,是他的错,是他不够负责,你现在管好自己就行,任他去生气。老师说的,你也可以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