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戛然而止。

她当时既然答应过兰娇,就不会无原则的说出来。

“我是觉得兰娇她之前流过产,一般要半年以后才能怀孕,她现在为了地位和名利怀孕,完全不把婴儿的健康和自己的身体放在第一位。

她还欠着我一条人命,我不希望她那么快作死。”

字字清晰有力,有理有据。

薄战夜挑了挑剑眉,深邃如同大海般幽黑眼睛锁着她:“只是如此?”

兰溪溪点头:“不然呢?你该不会觉得我在意薄西朗吧?先不说我没那个心思,就说……我们高高在上、英俊完美、迷倒亿万女性的九爷大爷,什么时候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

薄战夜被问住。

简单一想,薄西朗和他完全没有可比性,他在意什么?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语,他端起粥,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喝粥。”

兰溪溪顿时一笑。

男人呀,有时候解释没用,这种方法更实在!

……

第二天。

赵心兰的朋友们陆陆续续到达别墅,兰溪溪本来想早上就回去,可薄战夜强制性要求她在医院躺到下午,还特意派肖子与看守着她,直到下午才过来接她。

“生气了?”薄战夜见她郁郁不乐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小手。

兰溪溪如实回答:“对。阿姨第一次让朋友来帝城玩,我们做晚辈的理应第一时间照顾,帮忙打理,你让我在医院躺一天,很没礼貌,他们在心里一定觉得我不尊敬他们,嫌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