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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溪:“……”

他知不知道那边的天气多寒冷?多恶劣?答应的这么爽快!

“爸,妈,哥,我不同意。”她反驳而笃定开口:“那么危险的事情,万一他们谁出事,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傅懿谦望向她:“别的工人能做,他们不能做?何况,你想着他们有生命隐患,人家当时可是直接想害死你。

宽容,善良,也要有个度。”

指责,教育,生气。

兰溪溪哑口无言。

薄战夜柔声道:“小溪,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做到,并且平安带他们回来。”

兰溪溪嘟嘴:“就你宽容,善良,什么都听。

你们谈吧,我不参加了。”

说完,她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国雅琴一脸焦急:“这好好的怎么生气了?”

傅正恺则看向傅懿谦:“让你温柔点你不信,你马上去给溪溪道歉赔罪。”

傅懿谦头疼:“……我没觉得我有错。那晚若不是我赶到,我们这辈子都会失去溪溪,当你们知道真相时,她也会躺在冰冷的墓地里。

不,飞机失事,是尸骨无存!”

越说,他越生气,看向薄战夜:“你觉得有问题?你看看溪溪因为你,底线降到什么地步了?

她如果是这样心软的性格,以后很容易被人欺负!”

薄战夜这会儿额头青筋直跳。

其实,他丝毫没觉得那有问题,即使傅懿谦不说,他也会想办法让他们道歉。

哪儿想到小姑娘会生气?

这样维护他的她,让他又被傅懿谦误会,又心里发暖。

他修长身姿站起:“我没否认你的话语,人善被人欺,我也希望她强势一点。

你们先坐,我去和她单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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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战夜走出会议室,在总统府找了一圈,才在花园的人工湖边看到她。

她正在丢石子,蹲在那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真生气了?”

兰溪溪听到是他,转过身来望着他:“你觉得呢?那么危险的事情,如果你父亲遇到崩塌或什么意外,那我和我们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