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们勇敢,我们不哭,我们最乖。”

“只要我们乖乖的,妈咪一定会回来的。”

薄战夜轻嗯一声,起身,又安慰了两位长辈,方才走出总统府。

坐上车的那一刻,他大手收紧,修长手指摩擦。

这是痛苦的细节。

莫南西微叹一口气,九爷顾着安慰孩子,安慰老人,谁安慰他?也无人能安慰。

仅管如此,他还是开口:“九爷,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白莞儿绑架夫人肯定是想换取条件,她估计很快会主动联系我们的。

而且白莞儿是女人,不会对夫人做什么,拼力气和聪明,也未必比得上夫人,或许夫人的确能挣脱她,自己逃回来也不一定。”

薄战夜握紧的大手放到唇边,眸光深重泛着红血丝,没有讨论这个问题,而是问:“兰娇还没醒?”

莫南西连忙回答:“醒了。”

“现在过去。”

“是,九爷。”

仅十分钟,车子停在医院楼下。

薄战夜径直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周身包扎着绷带的兰娇,面色温沉看不出真实情绪。

反倒是兰娇情绪有许多波动。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更没想到醒来后会看到薄战夜!

终于,不再是死在他面前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她唇角艰难挤出声音:“九爷,谢谢你能过来,我……我全身不能动,身体还好吗?”

薄战夜如实说:“你翻车时由于体重轻,被许多比你重的人压住,包裹,形成.人肉保护墙,以至于没有直接死亡,身上多处骨折,面部软组织受伤,除此之外没有特别严重或致命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