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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好。我在外面也没那么糟糕,你也不要有太大负担。”

一段对话,愈发气氛不和谐。

而薄战夜怎么可能没负担?

想到她被关在狗笼牛棚,还被老男人觊觎,**毒打,他心似被刀一刀一刀切割,鲜血直流。

很想抱住她道歉、心疼的说‘小溪,你受苦了,对不起……’然后把所有的温柔和爱以及全世界都给她。

可是现在的她太陌生,他不能吓到她,也不能将情绪表达出来,以至于在心中很烦躁压抑。

更关键是,原本你侬我侬的妻子,忽然间变得陌生疏离,也让他无从适应,不知如何解决。

“我起床喝水。”薄战夜起身,走出房间透气。

实则,是拿**。

他怕自己今晚又睡不着,吵到他休息。

大约五分钟,他走回房间,重新躺在沙发上。

床上的傅溪溪坐了起来,打开灯,说:“薄九爷,你没觉得我们这样很尴尬,不舒服吗?”

薄战夜:“……”

仅管自己的确有些不舒服不适应,还是礼貌问:“你哪里觉得尴尬?不舒服?”

傅溪溪直言:“说实话,我没有记忆和你睡在一屋的确尴尬。

最关键的是,你明明介意孩子的是不是?”

薄战夜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话题,起身,太过深邃深沉又理智的目光望着她:

“介意不介意,很重要?”

“对。很重要。”傅溪溪情绪很直,像被触碰到痛点,一字一句说道:

“全世界人都觉得我对不起你,我也觉得我对不起你,或许你也这么觉得。

是,在外面不记得自己,发生那些,带着孩子回来,是我的错。也的确对不起你。

但,那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掌控的,我也是受害者,我也不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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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我现在不舒服的是,不喜欢你明明介意,还为我着想,忍让,宽容的姿态。

我会更有负罪感。”

薄战夜有些意外傅溪溪情绪如此高,平静反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傅溪溪捏紧手心:“